第(3/3)页 再这样上下去,别说家里顾不顾得上,身体也扛不住啊。 “解决了,今天和明天我只需要明天去上个中班就行。” 那还行。 易迟迟提着的心就放了下来,拿着画粉开始画线条,季简看得眼都不眨一下,想不明白是她的手为什么就这么稳。 每次画粉落下画出来的线条都完美无缺,不像她画的弯弯曲曲堪比蚯蚓。 看着看着,她忍不住感慨道,“我要学会这一手,我就不上班了,直接打个报告在服务社旁边搞个缝补小铺子。” 这想法可以,闻母心动了。 她惊喜道,“还能这样搞?” 易迟迟一听,就知道她老人家的想法,果断打消她的念头,“甭管可不可以,妈你都别想。” “为啥?” 还能为啥,自然是这个小铺子开起来后,吃力不讨好还赚不到什么钱。 但这话不能直说。 “我都快生了,您去开小铺子了,谁来带娃?” 这话也对。 开小铺子和孙女比起来,自然是孙女比较重要。 闻母蠢蠢欲动的心,瞬间恢复了平静,还给季简出起了主意,“迟迟在画,你跟着她学,学会了可以开。” 季简苦笑,“婶子啊,你当我们没跟着她学过么,之前有学过,这不是学不会么。” 人和人之间不同,天赋这玩意更是一点道理都不讲。 有就是有,没有就是没有。 易迟迟做起来很简单的活,好比劈线刺绣裁剪制作衣服出设计图这些,她信手拈来。 她们做起来却跟手残废了一样。 别说教她们的易迟迟嫌弃她们手残,她们自己都嫌弃。 不过,“我们会做鞋搞藤编叶编这些,她不会。” 手上动作不停的易迟迟哭笑不得,“这有什么好比的,尺有所短寸有所长,我不会的东西多了去了。” 这是实话。 季简对此深感赞同,“不管做什么都需要点天赋,好比我家老李,他搞政工是一等一的好手,教孩子却摆弄不了。” 婆媳俩同时想起他们家开学夫妻俩就为了娃的学习和作业,让娃喜提混合男女双打的热闹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