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0章 第一百章-《高门主母穿成豪门女配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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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电梯到大门之间,是一个完全独立且封闭的空间。

    保姆等人的声音被隔绝在了背后。

    头上顶灯落下了暖调的光。

    顾雪仪的呼吸慢了慢,思维也有一刹的停滞。

    空间里一时间好像只能听见呼吸和心跳的声音。

    顾雪仪伸出手拽住了围裙的一角:“……给我吧。”她顿了下,还是忍不住问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
    宴朝也饮了酒,他的目光更加深邃,还添了一丝迷离。

    他个子很高,就这样垂眸朝顾雪仪看来的时候,平日里显得疏淡的眉眼,这会儿却有种格外深情的感觉。

    顾雪仪感觉到了一丝恍惚。

    似乎是酒意又上了头,微醺,连四肢都有一点发软。

    顾雪仪拽着围裙的手不由紧了紧。

    然后她就听见宴朝平静地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可以亲你吗?”

    顾雪仪启了启唇。

    亲……?

    她掀了掀眼皮,眼底带起了一点水光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顾雪仪问:“怎么亲?”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像是有点醉了,但又像是万分的清醒,她都能清晰看见宴朝下巴上,有一粒很小的痣。

    她仰头看着他。

    目光迷惘。

    她依旧是那个锐利的顾雪仪,可这一刻也是可爱的顾雪仪。

    宴朝喉头一动。

    他伸手揽住了顾雪仪的腰,……纤细、温热,宴朝将她揽得更紧,同时另一只手松开了围裙,转而将顾雪仪身后的门拉上了,彻底将他们和门内的世界分割开了。

    他低声说:“这样……”亲。

    他微微俯身低头。

    但还没等他将话说完,也没等他落下吻来。顾雪仪也松开了围裙,宴朝比她高出很多,她不得不抬手勾住宴朝的肩,踮脚一口咬在了宴朝的下巴内侧。

    宴朝怔住了。

    他本能地将顾雪仪揽得更紧。

    顾雪仪大约是觉得咬不掉那颗痣。

    她顿了顿,改咬为舔。

    舌尖轻轻地舔了过去。

    再往下就是宴朝的喉结……

    宴朝脑中砰砰炸开了烟花,克制与理性被碾得稀碎,浑身血液沸腾,连带四肢百骸似乎都窜过了电流。

    顾雪仪松了嘴,舔了下唇。

    她抬手点了点他的下巴:“……有一颗痣。”

    小小的。

    贴在白皙的下巴内侧,格外扎眼。

    让人想要咬掉它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宴朝攥住了她的指尖,将顾雪仪拦腰抱了起来,抵墙放下,然后再俯身去亲。

    顾雪仪却短暂地拧了下眉。

    她抵住宴朝的胸膛,转而扣住了他的手腕,将他甩开。

    顾雪仪屈腿蹬在身后的墙上,一个借力,随后结结实实地将宴朝扑在了另一面墙上。

    宴朝喉咙里越发干渴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仿佛着了火,紧盯着顾雪仪,深情又灼热。

    他背倚着墙壁。

    两人调换了个姿势。

    顾雪仪又勾了勾他的肩,借力骑在了宴朝的腰上。

    然后才俯首低眉,飞快地亲了下宴朝的下巴。亲歪了。顾雪仪眉头拧得更紧,再次低头亲了亲宴朝的唇。

    毫无技法,如同小鸡啄米。

    “这样……亲吗?”顾雪仪问。

    她懒洋洋地倚着他,眉眼锐利冷艳,可眼皮轻轻掀动间,又泄出了点点迷醉的光。

    宴朝紧紧托着她的腰,一手扣住顾雪仪的后脑:“我教你。”

    这次他终于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重重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脱去了不紧不慢的儒雅外衣,舔吻、啃咬,撬开唇齿,距离拉近,彼此呼吸都交缠在了一块儿。

    顾雪仪不自觉地将手指插.入了他的头发。

    宴朝的发丝一点也不柔软,还有一点扎手。

    可是这样的触感并不糟糕。

    顾雪仪微眯起眼,心跳咚咚,连同大脑里都仿佛被装上了一个起搏器,突突不停。

    这是她从来没经历的滋味儿。

    束缚骤然打开,灵魂好像都跟着膨胀、飘舞了。

    宴朝重新调换了方位。

    他将她抵在了墙上,吻了吻她刚才拧起来的眉心。

    “痒……”顾雪仪无意识地说了一声,然后又低头咬了一口宴朝的下巴。

    宴朝的手探入了顾雪仪身上薄薄的毛衣。

    顾雪仪又咬了咬他的喉结。

    宴朝的声音变得越发沙哑,他胸中揣满了惊喜和骤然膨胀起来的欲.望。

    他低低地又叫了一声很久没有叫过的称呼:“太太……”

    他盯着她,带出了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味。

    这对于顾雪仪来说,从来都是挑衅的信号。

    但她迎上宴朝的目光。

    被他这样盯着的感觉并不坏。

    甚至好像全身都热了起来。

    那种奇妙又奇怪的滋味儿,贯穿了她的全身,顾雪仪不自觉地绷紧了四肢。

    “嘭——”一声巨响。

    顾雪仪不小心把半人高的绿植踹翻了,花盆碎半了个角。

    顾雪仪脑中一激灵,绷紧的四肢瞬间脱了力。

    她轻轻从宴朝身上滑下来,按了按额角:“……累了。”

    宴朝轻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躁动的心绪也慢慢平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单单只刚才的吻,就已经足够他回味太久了。

    宴朝这才松了手,走回到门边,弯腰捡起围裙:“那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顾雪仪眨了下眼,重新接过了围裙,然后重新打开了门,转身走回去。她想了想,用仅剩的一点理智,对保姆说:“电梯口的花盆碎了,换个新的。”

    然后就进了卧室休息。

    保姆愣愣应了声。

    花盆?

    碎了?

    咋碎了?

    宴朝背抵着墙,并没有立即离开。

    他平了平略微急促的呼吸,又多解开了一颗领口的纽扣。随后抬手抚了抚下巴和脖颈的位置。

    大脑仍处在一个兴奋活跃的状态。

    不止大脑……

    宴朝不自然地动了动腿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过去,宴朝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,然后才按开了电梯,走进去。

    电梯镜面映出了宴朝这会儿的模样。

    眉眼冷锐。

    身上的气势毫不掩饰地外放了出来。

    唯一滑稽的是……他的头发被揉了个乱糟糟,像是刚被炸过一样,毫无章法地支棱着。

    宴朝盯着自己镜中的发型,突地勾唇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电梯门“叮”的一声开了。

    宴朝没有抬手去压自己的头发,而是就这样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楼下的保安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,推门,长腿一迈,顶着一个鸡窝头?走了出去?

    这样的冲击不仅是他,连同大门处的保安,也跟着经历了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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