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如此基业,也不知可谋得公子口中的大事否?” “大胆!” 与虞简同席一人拍案而起,直指江舟怒喝道:“卑贱之人,怎敢在此大放厥词!” 江舟目光一转,落到那人身上:“卑贱之人?” 悠然笑道:“不知这位贵人姓甚名谁,官居几品,有何功绩?” 那人傲然道:“本少爷方唐镜,我父官居三品,拜礼台令,位居阳州六府台之首,制治阳州礼典,理群臣,御万民,功在千秋!” “呵……” 江舟发出一声晒笑,旋即面色骤然一冷,喝道:“本官问的是你!” 方唐镜一时间竟被他气势所慑,嗫嗫嚅嚅:“我、我……” 江舟冷笑道:“想不起来?还是你根本只是一介白身,无功无位?” “本官入肃靖司以来,斩妖鬼,诛邪魔,平楚乱,守吴地,护万民,得今上御赐同绣衣郎出身,官封五品,乃朝廷命官!” “你区区一介白身,竟敢直呼本官名讳,口口声声卑贱之人,你置朝廷于何地?置当今人皇于何地?” “还是说你那位六府台首官的父亲,已经不将朝廷,不将人皇放在眼里?” 江舟一边说着,一边缓缓站起。 方唐镜只觉一座山在朝他缓缓压下,面色惊恐,双脚一软,竟坐倒在地。 “你、你胡说!你血口喷人!” 面色仓皇,嘴里只知不断重复着这句话。 江舟一声冷笑,抚袖道:“一介白身,卑贱小人,不配与本官语,下去吧。” 还没发力呢,就倒了。 不就是扣帽子?谁不会呢? 江舟用目光在厅堂中扫过。 目光所过之处,诸人竟为其所慑,纷纷避让,不敢直视。 避过之后,才反应过来。 心下暗惊,此子好浑厚的修为。 若单只是武者之意志,除非入圣,否则绝对没有这般威慑之力。 毕竟这里满堂的显贵。 显贵之所以能显能贵,可不仅是家世。 正因家世显贵,才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资源,也有着常人远远不及的成就。 如方唐镜这般的,毕竟只是少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