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李白”却是不跟他客套,直接大袖一挥,便往方府里走,边走边道:“白生平唯好酒,有人请我喝酒,那是天上下刀子也要来的,美酒何在?” “李白”为人疏狂,已近乎人尽皆知,方清也不以为意,跟了进来。 “既是老夫宴请谪仙人,自然少不了美酒,李公子请。” 内中已经摆下了酒宴,方清把自家内眷也叫来作陪,这是极大的善意。 “李白”也不管他人,往那一坐,就是不停地灌酒。 方清笑意吟吟,不以为杵。 直到“李白”喝得满脸通红,醉意熏然,才自已开口道:“方大人拿出如此好酒请白,该不会只是为了在一旁看丑态吧?” “哈哈,世人皆言,谪仙人千杯不醉,斗酒能作诗百篇,若是能观李公子醉酒,怕是世人没有几人不愿。” 方清恭维地说道,旋即双手拍了拍。 几个家丁便押着一人进来。 这人被绳子捆得结实,被押着跪在厅下。 方清冷着脸道:“逆子,还不将你做下恶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?” 这人竟就是他的儿子方唐镜。 方唐镜挣扎起来,只可惜被捆得结实,又被家丁给按着,根本挣扎不起来。 只能悲愤地叫道:“爹!您这是做甚?我是您儿子啊!亲儿子!” 方清冷声道:“哼,你若不是我儿子,我还懒得理你。” “给老夫打,狠狠地打!打到他说为止!” 两个家丁闻言,还真就拿着大板,放手打起来。 打得方唐镜哭爹喊娘的。 方夫人就在厅中,面上满是不忍,却也没有出声阻拦。 足见方清在家中的威严。 “李白”只是自顾喝酒,方唐镜真被打得奄奄一息,趴在地上都没力气喊了,方清才让人停了下来。 “李白”才道:“方大人这是何意?” 方清指着奄奄一息的方唐镜:“这逆子暗中勾结江湖上的邪道,竟敢对李公子同门,那位江士史的家人下咒,” “按律,暗害朝廷命官家眷,本该押赴官府,判个流徒之刑,” “不过这逆子虽然该死,但老夫膝下却唯只有这么一根独苗,这逆子被老夫内子惯坏了,一点本事没有,还吃不了苦,若是流徒出阳,怕是活不了了,” “老夫也只好厚脸徇私一回,想请李公子居中说项,请江士史高抬贵手,放逆子一马,” “只要留得一条命,这逆子随他处置。” “哈哈哈。” “李白”笑道:“那你该去找我师弟才是,找我作甚?” 方清摇头叹道:“老夫与江士史毕竟没有什么交情,逆子做下如此之事,贸然登门,怕是难免惹人不快。” “李白”笑道:“白也与方大人素昧平生吧?” 方清摇头道:“不对,李公子于我儒门有赫赫之功,即便未曾谋面,也算有几分渊源。” “据老夫所知,稷下学宫,有意筵请李公子入学宫,教授诗学,老夫也申购出稷下,若是此事成行,你我也算份属同门了。” “儒门?” “李白”笑道:“白师出方寸山,可不打算背师另投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