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要是人,都有炫耀心,除非他不是人。 那些国公自不必说,身份摆在这里,根本就不需要这样。 可下面的那些伯爵呢?这些勋贵人数最多,在勋贵中地位最低,所以他们就非常喜欢用这些东西,来彰显他们的身份。” 陈松咽了一口唾沫,接着说道:“要是在他们炫耀的时候,某个功劳大,赏赐等候的人,正在疯狂炫耀而洋洋得意时,一个不如他的人插上一句,你侄子倒数第一,你觉得会是什么场景? 又或者说,国公们的子弟,考的还不如普通伯爵和侯爵,你说,这些人的脸上还能挂的住吗? 有些事,一旦和功利身份扯上关系,就变了味了。想要让这些学生好好学习,让他们的家人起攀比心,就是最好的法子!” 陈松这办法,说白了就是在贩卖焦虑。 后世的那些补习班,不就是这样蛊惑家长的吗? 孙智淼听着陈松的解释,眼睛逐渐变凉。 “办法就是这么个办法,你要好好想,该如何顺利的安排下去!”陈松一脸轻松的说道。 接下来的时间中,陈松在孙智淼的带领下,在新学学堂中转悠了片刻。 在离家之时,孙智淼问了一个很早之前就想问的事。 看着陈松即将走出去的背影,孙智淼急忙追问:“先生,不知道炯昌,他以后会……” 陈松转过身来,看着一脸忐忑的孙智淼,瞬间就明白了孙智淼想要说什么。 陈松可以称得上是开宗立派的人,这样的人,其子孙后代便是这种学问的风向标。 就像是儒家的孔府一样,不管儒家学问如何变,孔府永远都是主心骨。 无非就是想问问,以后,陈炯昌该走什么样的道路。 这样的人重要吗?当然重要,可能以后,这种人,不是很重要。 但在这种时候,尤其是这样的学问刚刚开始的时候,这样的人,非常重要。 对于现在的新学来说,重要的不是人数多少,而是有没有扛旗帜的人。 陈松作为新学的开创者,当然能将旗帜扛起来。 但问题是,陈松不能长生不老,不会永生。 所以,陈松死后,就必须要有一个扛旗人。 儒家理学的势力还是非常强大的,陈松活着的时候,可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波动,但死后呢? 要是儒家理学全力反扑,没有扛旗人,各自为战,是很容易会被人各个击破的。 孙智淼作为现在新学的既得利益者,他的立身之本就是新学,当然希望新学能够永远的流传下去。 这样的人,只有陈炯昌最合适,其他的人都不行。 “他是我的儿子,他不继承我的衣钵,那谁来继承我的衣钵呢?”陈松笑着说道。 孙智淼为什么会说这种的话,那是因为陈炯昌现在年龄已经不下了,可是迟迟没有来新学学堂学习,所以就有些着急。 对自己的儿子,陈松非常的上心。 至于为什么不来新学学堂学习,那是因为陈松为陈炯昌做好的规划。 解缙可是当朝才子,本人也是新学门徒。 有着过目不忘的那个能力,其新学理论知识,甚至比陈松的这几个学生还要厉害。 这样的人,陈松怎么可能会放过呢? 当然就让他来教导陈炯昌了。 ...... 夜渐渐的深了,陈松坐在书房中,做着自己的事。 大门那边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,就好像有几十个人,在奋力的敲打着大门一样。 尽管现在的富平侯府面积很大,但这敲门声,在夜晚当中,依旧传出去很远。 陈松皱起了眉头,看向大门方向。 还不等陈松有什么反应,赵峰便急匆匆的披着外衣,朝着大门那边走去。 刚刚将大门打开,赵峰就看到了一张焦急且熟悉的身影。 庆童就像是不知道礼仪一样,直接推开赵峰,往里面冲去,同时还朝着赵峰大声喊道:“侯爷呢?侯爷在哪里呢?侯爷在哪里呢?赶紧让侯爷出来,有大事,出大事了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