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四章 宝宝,再说一遍。-《怎敌她如此撩人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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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是手术的日子,也不一定。”程敛不敢肯定,他并不在手术现场。
贺宴辞开完会办公室,小助理跟贺宴辞说,温阮从研究院回来了。
贺宴辞冷隽的面部有了一丝柔和。
他回办公室,关上门,温阮没写剧本也没看书。
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,单手兜着脸颊,视线看去窗外发呆。
茶几上一杯没喝的牛奶。
贺宴辞将夹在臂弯里的笔记本放在办公桌上,缓步走了过去,弯身,手背触了下牛奶杯,温度已经不高。
“发什么愣?牛奶都不喝了?太甜?”贺宴辞抿了一小口牛奶,甜度适中。
温阮转过头,看着半坐茶几上的贺宴辞,一瞬不瞬。
贺宴辞不做所谓的淡笑,“怎么了?”
温阮伸出双手,闷声说,“抱抱。”
贺宴辞把牛奶杯放一边,将温阮接个满怀,温声询问,“没灵感了,还是新闻采集不出来?”
温阮小脸埋在贺宴辞的颈窝处,闷不做声。
贺宴辞大掌轻轻抚摸温阮的背,轻声哄,“剧本写不出没什么大不了,一会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,一顿吃下来,保准什么灵感都有了。新闻采集效果不好的话,我让研发员报告拷你一份,找找灵感,多大点事儿,是不是?”
温阮还是不说话,闷闷地埋在他脖子处。
贺宴辞拿温阮没法子,拍了拍她的背,“阮阮,不得的不说一句,茶几不一定能承受得住我俩的重量。”
温阮闷闷说,“那你坐沙发上去。”
声音不对劲?
贺宴辞蹙眉,勾起温阮的下巴,微微往上抬了几分,温阮想要撇开头不给看,贺宴辞还是全看在了眼里,“怎么去个研发院还眼圈红红的?”
“是不是程敛又欺负你了?这小子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呢,他是不是又吓你了?早知他还这么不靠谱,我就不让他过去陪你了。”
温阮唇瓣抿住。
贺宴辞沉声问,“他带你去手术室那边了?”大概是吓到了。
温阮还是不说话。
贺宴辞深呼气息,“谁给你宠出来的臭脾气,有什么话闷着不说的?我问问他。”说着掏兜里的手机。
温阮看着眼前衣衫整洁,衬衫扣至顶,领带规规矩矩的,怎么看都是禁.欲十足的男人。
温阮递上自己的唇,面对面的吻住薄唇。
贺宴辞拿手机的动作微顿,还没反应过来,温阮的吻落在了他完美的侧脸上,“老公,我想把你弄衣服乱,想看你眼睛里的情难自禁,想和你做——”温阮偏头舔了下贺宴辞耳朵最敏感的耳垂,“爱。”
贺宴辞深眸微凝,耳朵逐渐发出不正常的红晕,气息微重,他薄唇紧抿,“话还没说清楚,不给。”
温阮微红的眼眸柔光弱弱的看着贺宴辞。
贺宴辞无可奈何一叹,弯腰抱起温阮往最里面的休息室走去,嗓音低沉,“床我上回换了一架和家里一个品牌的,你试一试舒不舒服。不喜欢再换。”他之前摆的是一架平板床就想着他家这个小祖宗早晚会过来,前不久特意让人换了。
温阮哼哼声,“贺总,你这样背着你老婆换床,还抱别的女人试床舒不舒服这样真的好吗?不怕你老老婆知道吗?”
又来。
贺宴辞仰头咬了咬温阮的脖子,“我老婆她美丽漂亮又大方不会计较。”
温阮摇头,严肃道,“她一点都不大方,你背着她有别的猫了,她会很难过。”
贺宴辞撑了撑眼角,轻笑,“我还没怎么的,她怎么眼圈红红的?”
温阮又闷住不说话了,贺宴辞又摸到了温阮一个套路。
不开心就要找他发泄?
真不知道在哪里把男人这点破习惯学了个全呢。
贺宴辞深深叹了叹气息。
从休息室的门到床,贺宴辞西服外套早没了影,衬衫真被她弄凌乱不堪。
贺宴辞顺手打开了净化器,将人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中央,细腻的吻从软唇,一路往下。
温阮偏过头,纤手覆在自己的眼眸上,伴随贺宴辞的亲吻,温阮紧抓床单的另一只手的手指越紧。
情意迷乱时,温阮咬在贺宴辞的肩头,低吟着声,“老公~我爱你。”
贺宴辞深眸一定,抬头捕捉到温阮的软唇吻住,大手捧住她的脑袋,片刻,低笑一声,“宝宝,再说一遍,我没听清。”
温阮对着贺宴辞的眼眸,柔软的眸色里绵长的深情,娇喘着气息,缓慢地又说一声,“老公,我爱你。”
这是第一次。
温阮对他说这句话。
之前他威逼利诱了多少次。
都没能听到,这次终于等到她说了。
贺宴辞轻轻笑出声,满足地喟叹一声。
“唔~贺宴辞,你不是说,不来了吗?”刚刚她受不了,让停,他都说是最后一次,怎么又来了!
贺宴辞亲吻温阮净白细腻的脖颈,压制着嗓音说,“奖励你的。”
“......”
为什么,每次是她先撩人,每次都是贺宴辞收场呢。
就不能有一次由她喊停么!
最后一次结束,贺宴辞穿戴整齐,坐在床边接听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。
温阮趴在床上,凝着贺宴辞挺阔有笔直的背影。
心里那些刺痛,分毫没减。
温阮忽地起身,从后抱住贺宴辞,“老公,那个时候一定很痛苦吧?”
贺宴辞宽阔的背脊一怔,潦草的结束电话。
缄默少许,贺宴辞深眸收了收,“程敛又乱讲话了。”
温阮紧贴贺宴辞的背,“不算乱说,我想知道你的一切。”
贺宴辞叹声,轻描淡写,“都过去很久了,不是什么特别的事。一路来遇到的情况多了,慢慢释然了。”
温阮没说话,脑袋靠在贺宴辞的肩上。
贺宴辞扭头问她,“你就因为这个难过了?”
温阮眼帘微垂。
贺宴辞亲了亲温阮的发顶,“程敛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到大都是满嘴跑火车,他的话只能信一半。”
温阮抬眸认真道,“那我要听那一半能信的话。”
贺宴辞将温阮拉入身前,让她坐在他的腿上,片刻说道,“他一定跟你说我颓废不已。其实我是去了一个地方,回来就没事了。”
“什么地方,这么能解压?”温阮知道不可能像贺宴辞说的这么轻松,不过也就如同贺宴辞所说的,过去了,以后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,她又问,“我下次也去试试。”
贺宴辞低下头吻了吻,“对你可能不怎么管用。”
“为什么?”温阮完全不能理解。
贺宴辞看着她不说话。
“快说,我要听原因。”温阮催他。
贺宴辞沉眸定定的看温阮,“看了一位小东西。”
“谁?你初恋,你白月光?”温阮眨了眨眼笑问。
贺宴辞凝视着温阮。
温阮似乎隐约听到贺宴辞‘嗯’了一声,她原本只是说的好玩,没想到是真的!
温阮美丽脸蛋儿上的笑容随即敛去,软唇抿了下,发气,“贺宴辞你有初恋、白月光就算了,你竟敢还在我面前大张旗鼓的承认,你混蛋!”温阮气不过,纤柔的手握成拳在贺宴辞身前砸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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