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3章 疯子不容小觑。-《藏娇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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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怎么看,都是郎才女貌,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
    “散开,快散开。”

    被金钱侵蚀的骨头,还是硬不过强权,要不是刘丽媛花玄,花辕真的就被卷到车轮子下,成一摊肉饼。

    “疯子,你们都是疯子!”刘丽媛半跪在花辕身边,声泪俱下,花辕是主心骨他一倒,余下的就是臭鱼烂虾。

    盛白衣牵着花清祀路过,居高临下的轻觑,“等花老夫人安葬,我们在做清算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必在这儿哭惨博眼球,花老夫人过世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,当日在花家的人心知肚明。”

    “老夫人对我未婚妻有养育之恩,这个仇我们必讨!”

    那些被请来闹事的三亲六戚,被请来见证盛白衣,花清祀恶行的媒体记者,江南一些有头有脸的吃瓜群众们,因为盛白衣的话纷纷看向花家两兄弟。

    盛白衣几句话包含的信息已经太多。

    花老夫人的人,另有蹊跷!

    没有恶心之人的阻拦,出殡整个过程很顺利,待客人散去,墓园里重归安静时,花清祀跪在墓碑前,给奶奶和余奶奶磕了三个头。

    “花家有小叔撑着这棵大树不会倒,我只是会修剪一些根系烂掉的树枝,我不会做什么,不过杀人偿命天经地义,自有法律来判决。”

    “两位奶奶,请庇佑我跟九哥,尽快解决东都的事,得一个安宁。”

    从墓园里开始,一棵老树上飞出好几只鸟雀,看着非常小,却已经展翅高飞,翱翔于天际。

    花清祀停驻,看了会儿,眼睛发热。

    “今天的天气,真的好好啊。”

    天清地明,万里无云,金色的阳光普照落在身上暖暖的。

    盛白衣绕到她面前,挡住刺眼的光,温热的指腹替她捋了捋吹乱的碎发,“祀儿,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重新回到花家,怎么说呢,感觉挺怪异的。

    花清祀已经习惯,每次回家余奶奶陪着奶奶在堂屋等她,拉着她嘘寒问暖,关切备注。

    回到自己院子,床铺干净,有烈日晒过的味道,有家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九哥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她窝进盛白衣怀里,埋着脸,小声嘀咕,“九哥,我没有奶奶了,没有家了。我好像一瞬间,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宝贝,你还有我。”盛白衣温柔的吻她发心,“九哥在,九哥会陪着你,不是一无所有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在一起的地方,就是家。”

    沉默阵,花清祀退开,“是这样的,跟你在一起,在哪儿都是家。”她洗了洗鼻子,整理心情。

    “小词,麻烦你去奶奶屋里帮忙收拾一下东西。”

    花家不是她的家,她要把奶奶的东西带走,给自己留一个念想。

    “特别是那件嫁衣,帮我妥帖收好。”

    嫁衣她看了眼,非常精致漂亮,好可惜奶奶在世时没有试穿一下。

    “放心,包在我身上,你跟盛白衣先去忙。”

    花辕、花致已经被带回花家,花辕挨了一枪医生都没给他请,刘丽媛自己喊了救护车却被盛家的人拦在门口不准进。

    盛白衣早跟凤胤打过招呼,盛九爷铁了心要闹,连凤三爷都默许,谁还敢不知死活的找事。

    事情不会保密,所以那些个三亲六戚,媒体记者,吃瓜群众都来了花家,只敢在私下窃窃私语,议论的总归逃不开花老夫人死因这个事。

    随着盛白衣,花清祀到堂屋,细弱蚊蝇的窃窃私语也停止了,内心畏惧纷纷避开目光,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“花清祀!”花玄见了她就跳起来,面容狰狞,“我爸受伤了,你什么意思,为什么不准叫医生!”

    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你没必要把我们都逼上绝路!”

    花家唯一的老人就是方管家,领着佣人上茶,盛白衣,花清祀,坐在上首位的花晟都有,甚至慕容家父女也有。

    当真是应了那句,墙倒众人推,树倒猢狲散。

    花晟刚送母亲下葬,心情说不上好,马上又要听到侄女跟亲兄弟的对峙,对峙如何杀了母亲——

    四十多岁的男人,经历的风浪不少,即便如此,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也很难接受。

    “三爷,要不要回屋休息。”方管家给了个提议,他怕花晟听下去说不定得崩溃了。

    “不用,我,扛得住。”

    方管家点点头站到一侧去。

    “花清祀,你说话。”花玄被忽视,心中憋着的愤怒更犹如火上浇油,“你是不是不敢说话,你不说话就让我爸爸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花清祀端着茶杯,敛着眼眸在品茶,一口接着一口好像没完没了。

    哐当一声。

    盛白衣手中的茶杯掷在桌上,“嚷嚷什么,比声音大小?”

    都这时候了,花玄也就豁出去,“是你们欺人太甚,盛白衣你厉害啊,江南这边都要看你脸色,可这也不代表你真的就能一手遮天!”

    “花清祀借你的势,抢夺花家权利,伤害我父亲,赶我们出花家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看见了!”

    “现在我爸受了伤,你们还不准去医院,不就是想把我们逼死吗!”

    “我们斗不过你们,股权不要,让给你们。给我们一条活路行不行!”

    “花玄,你这时候倒是能嚷嚷了?”花清祀按着盛白衣手,她放下茶杯站起来,“奶奶被谋杀的时候你怎么没有站出来说一句?”

    “什么奶奶被谋杀,奶奶是病逝!”

    花清祀踱步过来,推开花玄,目光里只有花家两兄弟,“你们敢对天起誓,笃定的告诉我奶奶真的是病逝吗?”

    花致偷瞄了眼脸色惨白的花辕,忽然拍案而起,“母亲就是病逝!”

    “好,好得很!”花清祀大喝一声,一巴掌甩花致脸上,接着抓起一个茶杯直直咋上去。

    “畜生!这时候还敢狡辩!”

    花清祀出手猝不及防,花致半点防备没有,后退两步又坐回椅子里,温热的茶水顺着头发往下滴混合着血。

    “你,你敢动手!”

    花致想要反击,马上挨了第二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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