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会去人间小镇的私塾中听夫子启蒙的课,也会在某座石板街的桥头,一坐就是一整天。 他会逛青楼,大醉三天三夜。 他偶尔也会跟随走货的客商,走那茫茫茶马古道,也会跟随着这客商吆喝起那“行客歌谣”,任由那声音在苍茫天地间回荡。 如此种种,随性,随心,随意。 无拘无束。 心之所至,他也会御剑而行千里,徜徉在云海之间。 他也会在市井坊间,为了一文钱的包子,跟商贩吵得不可开交。 他觉得,这才是人间烟火气。 他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 他走风过了枫叶洲,白云洲,荷叶洲,从秋风乍起,当寒冬来临。 自己处于一种空灵的状态,无拘无束,随遇而安,走遍了大半个锦绣山河,看人间烟火,也观秋风冬意。 终于,在腊冬时令。 他已来到了沧州城。 寒风呼啸,他裹了一件貂裘,风有些刺骨,这天气。恐怕要下雪。 他靠近铸剑铺,宁采桑和李芙蓉围炉饮酒,一根木棍撑着窗户,刚好能看到里面的两个女子。 而江小白,则在门外的铸剑铺里,拉着风箱,有些抱怨的道:“天机阁那老家伙算不准呀,不是说二师兄腊冬会回来么,再不来,老子都要给他的铸剑铺,做到上市了…” 不多时,从后院跑出来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,他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,从江小白手中接过风箱,开始拉起来。 “掌柜的,我来吧!”那少年道。 “离开春还远,不过下一批农具得抓紧,十里八乡的百姓等着用呢,你辛苦一点,同样的,这批农具卖出去,你提三成,年后就有钱娶媳妇了呢。”江小白道。 “省得咧,掌柜你就放心好了,我娘已经给我物色了城西那个婆姨,我也远远瞅过,是个好生养的。”那少年道。 “屁股大不大?”江小白问。 “蛮中的,赶明儿开春,真要说了这门亲事,一定请掌柜的喝喜酒。”那少年道。 二人自在那铸剑铺说着些荤话,时不时露出你懂我懂的猥琐笑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