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行了,行了,你怎么还越说越玄乎了,先说好,这可是你自个儿要揽下这差事的,要是真挨爷的骂了,你可不能把我给供出来。”高福回道。 “知道了,别人不清楚,你还不知道我吗,我这人的嘴一向是最严的。”苏培盛见他松了口,总算是给了他个笑脸。 “你说福晋这些日子怎的变化这般大,又是送吃的,又是送喝的,这会儿还鸿雁传书上了。”高福悄声道。 “什么变不变的,那是你跟着爷的时候太晚了,没见过爷和福晋刚成亲那会儿,那个时候啊……”苏培盛看看紧闭的房门,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。 “那个时候怎么了,爷这么冷清的人,难不成也有那热络的时候。”高福忙追问道。 “去去去一边儿待着去,我可什么都没说,是你耳力不继,听岔了。”苏培盛像赶苍蝇似的把那拂尘挥来挥去,高福无法,只得悻悻的走了。 那时候什么呢,高福想着,苏培盛不肯说,总有别的人会说。 齐嬷嬷就是个不错的人选,和她关系好了,没准儿她还能在福晋面前替自个儿美言几句,到时候…… 高福想到此处险些乐出了声,看看周围,还好没有瞧见,他收了笑脸,抬头挺胸的去了二门。 见高福走了,苏培盛这才舒了口气。 他怎么一对上高福就跟变了个人似的,什么都得争一争,偏他二人还真分不出个高低来,真是奇也怪哉。 爷和福晋刚成亲的时候还都是孩子,十二三岁的年纪,倒也算得上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了。 衣食住行,爷的衣和食都是由福晋管着的,那个时候爷和福晋是真好,说是相依为命也是使得的。 自打佟主子去了,爷在宫里头就过的不那么顺心了,要不是有福晋帮衬着,还真指不定会如何呢。 是从何时起爷和福晋不复从前的亲密的呢,苏培盛回想着,对了,是李侧福晋生下弘盼阿哥起,福晋待爷便不如以往亲密了。 这都多少年了,他终于等到福晋向爷示好了。 别人不知道,他这个天天鞍前马后伺候四贝勒的人可是知道的。 爷是真把福晋放在心上的,他嘴上不说,心里不知道多盼着福晋的示好呢。 福晋也真是把爷的心思摸地透透的,借着这花笺来传情达意,可比送那些汤汤水水的有用多了。 他得再等等,要找个最适合的时候进去,这样不仅能得着赏,说不定还能给那几位先生卖个好呢。 “爷,这个,您看看。”苏培盛在门外头站着,听屋子里有好一会儿都没人出声了,这才慢慢的推开门,放轻了脚步进去了。 “爷,这是福晋给高福的,奴才拦住他没让他进来,又怕福晋是有要紧事找您,这才斗胆把这东西留下,又自个儿进来了。”苏培盛一看四贝勒脸色变了,心知不好,立马把福晋的名头搬了出来。 “福晋给的?”四贝勒看清那是何物时,立时就想把这东西扔苏培盛脸上,听它是福晋给的,这才作罢。 福晋给的?四贝勒把这四个字在心里又重复了一遍。 难不成今儿是什么特别的日子,他没记住? 他把这些年和福晋相关的大日子在心里过了一遍,发现都对不上,愈发的疑惑了。 第(1/3)页